得含钏亲自送到门口? 且远远望去,是一位年轻的男子。 是一位,年轻的,男子。 徐慨坐起身来,沉吟半晌后,终是扣响了窗棂的木板。 “主子爷,奴在。”小肃的声音在静谧的夜中压得低低的。 徐慨抿了抿唇,想起上次与含钏的不欢而散,话就在嘴边,却吐不出来,愣愣地坐在原处不知待了多久——他妄图理顺过他对含钏的情感,可就像一团乱麻,所有的线都被搅在了一起,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