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含钏低低垂着头,不知在想什么,没有任何反应。 徐慨扯开嘴角本想笑笑,可弯到一半却无论如何也笑不出来了。 行吧。 所有的斗争,所有的辗转反侧都只是他而已,他在含钏未曾有所察觉的时候,劝解了自己,宽容了自己,自己与自己达成了和解和决定。 却没有在意故事里那一个人的心情。 徐慨握住含钏肩膀的手,低低垂下。 很沮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