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钏正将炒香的蟹壳捞出,转身倒沸水进紫砂锅,听徐慨这样说,不禁“啊?”了一声。 徐慨再不受宠,也是个天潢贵胄吧? 出门当差,怎么能冷饭残羹呀? 身边的人怎么照料的? 含钏蹙了蹙眉。 徐慨见含钏脸色一下子垮下来了,心情顿时大好,抿唇克制住笑意,“也不是甚大事。来京诉职的官员每每挑晌午用餐或傍晚用膳的时候上岸,我接到消息,自然要在码头等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