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砂盖子,听水涨饭噗。 在梦里,徐慨从未同她说过这些事儿。 含钏现在想一想,一来或许是想保护她,二来呢,也没必要,同妾室说官场上的是非,不就像对牛弹琴? 含钏笑了笑,其实如今也是对牛弹琴,反正她也听不懂。 只是徐慨对她的态度变了。 挺好的。 徐慨接着说道,“曲贵妃的哥哥任期也到了,回京诉职,见我便送了一只拳头大小的青玉蝉。” 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