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娘子说得风轻云淡。 含钏愣在原处,被骇得嘴巴都合不拢。 “砍...砍了一条胳膊...” 瞿娘子笑了笑,把雕花银勺放下,轻描淡写道,“我夫君将食肆的管事、账房换了人,将原先的管事与账房先生贬到了天津卫,食肆里的人看他顺理成章地接下了留仙居的生意,便以为是我的意思,谁也不敢来回禀,既怕他秋后算账,也怕我们两口子沆瀣一气...” 瞿娘子尝了口牛乳茶,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