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含钏这样猜测,一边猜测,一边收回了眼神。 徐慨侧耳听含钏结结巴巴地说完,双手抱胸,身形向后一仰,教养让他不可能四仰八叉地坐着。 站如松,坐如钟,这是规矩。 可如今太放松了——心爱的姑娘,甜腻的茶汤,浓香的饭菜,还有醉人的月色和静谧的夜,徐慨轻轻将后背靠向身后的椅背。 “我的能量,比你,比许多人要大很多。”徐慨沉吟半晌后,方轻声开口,“许多人穷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