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想起了什么美好回忆,也被掖庭无尽的零碎折磨殆尽。 甚至在出宫时,含钏无比庆幸,她已寻不到自己的亲生父母——他们能将她卖一次,便能将她卖第二次,这样的人家,记不起比记起好。 可含钏两只手牵住徐慨脱下的大氅,紧盯着他,等待着下文。 人总是这样,既怯懦又好奇,既惧怕又无畏。 此乃人性,可谓无解。 徐慨顿了顿,“我拜托山东布政使彻查,他刚在酒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