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慨站在船舷旁,仰面迎风,颇有意气风发之情势,“如此重要的水路,怎能不安插几个信得过的心腹?” 含钏歪了歪头,心里有些震惊。 在她印象中,徐慨于建功立业一事兴致不高... 嗯...不过徐慨也从未展现出对某件事、某个人兴致很高的样子,无论对什么,都是一副不咸不淡的死人脸... 含钏若有所思,“你...” 徐慨转过头,神情淡淡的,嘴角却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