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翠凤凰流苏钗,旁边点缀了几颗比大拇指指甲壳还大的珍珠,唇红齿白,杏眼桃腮,眼波流转间很是生动。 西北角的窗户开得很低,窗外的胡同瓦檐、树梢、影壁顶上白皑皑地铺了一层薄雪,雪毛茸茸的,在阳光下支棱着,没一会儿便化成了冰冰沁沁的水。 为过年,窗户是拿棂纱纸新糊的,映进来的雪光比平常明亮了许多。 光就在张氏的身后。 而张氏坐在了逆光处,鬓发上的珍珠展露出晶莹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