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夜凉寒,北京城的风又干又涩,穿透内城河玉带环绕着的宫墙柳,带着自由与喧闹的芬芳吹进深宫内闱,这股风吹到承乾宫时已被内宫层峦叠嶂的飞檐与重重叠叠的宫室消磨得没有丝毫的棱角与躁气。 徐慨艰难俯地,脑子放空,只觉这块绵软的波斯毛毯热得烫手。 此话一出,便再无转圜余地,是善是恶,是坎坷还是坦途,皆在圣人一念之间。 无力感涌上心头。 徐慨埋着头,紧紧眯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