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老夫人一下子弹了起来,看含钏的眼神充满不可置信和近乡情怯,手向上抬了抬,企图触碰含钏的脸颊,她未曾发觉自己的声音发颤,“你...贺掌柜,你闺名,含钏?含是含苞待放的含,钏是玉石金钏的...钏?” 含钏不明所以,笑道,“您说得半点没错,正是这两个字。” 曹同知亦腾地一下站起身来,看向含钏的目光亮得吓人,“敢问贺掌柜是哪里人?” 含钏有些迟疑。 这祖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