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皮发麻。 窗棂外,小厮一桶冷水泼到了余氏头上。 地上的那一堆烂肉,好像动了一动。 含钏稳住心神,抬起下颌,声音低沉发问,“让我猜猜,你爹到哪儿了?天津卫?秦皇岛?还是通州?亦庄?” 越说越近。 好像一回头,就看到了曹五爷那张脸! 童嬷嬷额角、头皮、手掌心全都是汗。 后怕,顿生出的情绪是后怕。 如果含钏今天没有识破紫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