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沾了沾茶汤,将那抹血迹轻轻抹开,让血染的范围更大一点。 ...... 花间,只有一盏油灯。 孤零零地被放置在杌桌上。 余氏手脚紧紧缠着白布固定,脸肿眼红地惊惧看着含钏拿着一只烛台,越走越近。 “你对含宝做什么了!” 余氏用尽力气开口,声音嘶哑得像是破掉的鼓面,“含宝和五爷什么都不知道!什么苦杏仁!什么紫砂盖子!什么陆管事!全都是我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