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潮红。 “婶娘大义!” 含钏放下烛台,击节赞赏,“背了所有的罪孽!认了所有的过错!真是个让人敬佩的女人。” 余氏觉得自己应该浑身疼痛,可她静下心来仔细寻找,身体却一丝痛感都没有,她抬头看向含钏,顾不得身体的奇异,提高声音,“你不必激我!你将含宝放了,将我是杀是剐,都悉听尊便!” 悉听尊便? 看着一贯哭哭啼啼、柔柔弱弱的余氏,如今也是一副贞洁大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