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能放心。” 含钏不曾问过薛老夫人这些旧事。 对薛老夫人而言,这些事情是她再也不想触及的伤疤。 含钏不想揭开老太太早已干枯的血痂,露出鲜红狰狞的血肉。 含钏点点头,示意余氏说下去。 “你母亲将江淮漕帮诸事托付给了醒哥儿与家中长辈,我们一行五人便出发了。” 脑子越来越晕,身上奇怪的感受越来越强烈,余氏强撑着坐直身子,继续说道,“五爷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