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贱皮子! 含钏低低垂头,屏气凝神,没有任何反应。 隔了许久,隔了很久很久,久到含钏都数不清自己的心跳次数了,才在烈风之中听见了徐慨疑惑又不解的声音。 “你是谁!?” “你在干什么!?” “你意欲行刺吗?!” 徐慨的声音听起来就醉醺醺的,一把声音里起码含了八两汾酒,嘟嘟囔囔地提高声量,“你你你...你把肩头拉上去,简直伤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