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钏以为自己闻错了,又把罐子拿近看了看,乳白色的膏状质地黏黏糊糊的。 不过天下间的乳膏都长得差不多。 含钏拿近闻了闻。 凉津津,微微发苦。 她是厨子,对于味道,她是不可能错得离谱的。 含钏怔愣片刻后,蹙眉问徐慨,“这是哪儿来的?” “在北疆时,后背中了一箭,固安县主说这药膏既能止血又能祛疤。”徐慨说得云淡风轻,细细咀嚼三黄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