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高热昏迷了三天。 醒了睡,睡了醒。 只有鼻尖萦绕着的,浓烈的马粪味和若有若无的泥土腥味,告知他,他还活着的事实。 “你还活着。” 那个女子在他清醒之后,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说的第一句话,也向他重申了一遍这个不太美妙的事实。 那个女子利落地替他撤去贴在额头上的湿毛巾后,一边将毛巾重新浸在水中,一边神色淡淡地说道,“命比天大,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