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钏单是听徐慨的转述,就感到毛骨悚然。 “然后呢?然后呢?柳阁老怎么回复的?”含钏连声追问。 徐慨耸耸肩,“还能怎么回复?难道告诉圣人,‘没有!我一点儿也不清白!我收了贿赂的银子!才把死刑改成流放来着!’” 徐慨笑了笑,刮了刮小姑娘的挺翘鼻梁,“柳阁老为官数十载,进内阁也三四年了,这种话你让他怎么回答?” 没意思。 含钏学着徐慨的样子耸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