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顿了顿,固安县主一边拿木塞子堵住烈酒壶,一边神色如常道,“只是,这世间呀,凡事讲究个缘,人生走向何处、怎么走、和谁走?都是天定下的。旁人多说无益,甚至有惹人讨嫌之疑。” 固安县主把酒壶递给贴身女使千尺,再看向含钏莞尔一笑,“咱们小串串一向聪慧明理,这些粗理自是懂的。” 含钏像被看穿一般,低了低头,一眼看见指尖上被烈酒泛得发白。 ... 左家也不是头一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