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必要骗她。 说没有凿船,含钏相信她就没有凿船! 那船,是谁凿的? 风声是谁透露的? 含钏紧张地舔舔嘴唇,眼看着固安县主分明还是原来的姿势坐在那儿,却陡生出几分慑人的气势和威严的压迫。 固安县主手放在四方桌上,手指弯曲,指节轻轻敲在桌面上,一下一下地极富节奏,转头看向身边的女使,语声简短,“着人清理近日来进出过宅府的人员,内院和外院分开封锁,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