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手将茶盏放在床榻边的小杌凳上,半斟满了一杯,喂含钏吃完了半盏茶后,又抱着含钏说了些今儿个席面上的趣事。 两个人头顶着头偎在一起,絮絮叨叨许久。 徐慨低头啄了小娘子的嘴唇,声音像是哄孩子似的,又轻又柔,“累了吗?想睡了吗?冷不冷?床的软硬合适吗?” 含钏脸贴着徐慨又硬又厚的胸肌,反手抱住他,点点头,再点点头,摇摇头,再点点头。 毛茸茸的头像闹着玩似的,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