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 好像把全身的血液都流干净了似的。 那人埋头擦了一把脸,头一低,默了默,什么话也没说了,弯下脊背,扛起棺材的一角。 打头的人一个被抓,一个认怂,其余的人有的埋头去抬棺材,有的抹了把脸上的泪,灰溜溜地跟在了后面,有的欲言又止地看向含钏,其中一个一直怯生生的小姑娘满脸是泪地冲含钏磕了个头。 ... 待临近傍晚,固安县主回城了,来过一趟,阴着一张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