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在北京城待多少个盛夏,含钏总觉得当年的夏日最为酷热。 今年尤甚,热得人脑袋嗡嗡的,兼之胸闷气短,一整天只想躺着,什么也不想做,什么也不想吃。 进入七月下旬,薛老夫人同英国公一家去了通州山上的别院避暑,距离张三郎读书的山茅书院不远,据说很是清凉舒服,老太太每隔三日便要寄信回来,信的内容不同,但中心思想都是一样的——千呼万唤,含钏跟她一道去。 今儿个的信来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