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如饮鸩止渴般重温初入京时,尚元行在槐花树下对她的温声细语。 将她,将她和尚元行重叠以后的人生,艰难重走。 四年。 四年,一意孤行的独勇,一厢情愿的辛辣呛得她鼻酸眼热。 她不想醒来。 在梦中,她陷入了尴尬、羞惭、悔恨的循环。 “三元...元儿...” 是谁在叫她? 叫她“三元”,而不是“三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