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沫沫刚出火车站,只见连青义仰头伸着脖子四处张望,见到沫沫高兴的挤开人群,“姐,姐。” 连青义的耳朵冻的通红,沫沫心疼的道:“等挺长时间了吧!我走的时候不是说好两点吗?你提前来干什么?” 连青义见沫沫要给他捂耳朵,不好意思的直晃脑袋,“我这不是怕来晚了,挤不到前面吗?” 沫沫拉着连青义出了站口,解下围脖要给连青义围上,“来的时候连帽子都不带,过来把围脖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