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定了定神,稳住了身形,忙弯腰去扶,离近了,沫沫才发现,并不是男孩,而是年轻的青年,只是身材瘦弱才会看错的。 青年带补丁的长裤已经磨破了,膝盖上破皮了,还好并没有出太多的血,沫沫看着都觉得疼,“我送你去医院。” 青年鼻尖上已经疼出了汗,紧咬着嘴唇,突然瞳孔紧缩,顾不得疼痛,挣扎着扶起自行车,自行车的车轮歪了,青年深吸了一口气,一直低着头。 沫沫看着青年控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