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云雨一夜,第二日才发现崔进之已经带着青萝走了,她不过自己给自己做了一场戏。 后来李述冷了心,再见到崔进之的时候也懒得跟他说自己的荒唐故事,故崔进之一直不知道这件事。 看着崔进之扭曲的脸,李述心想,原来让对方生气是这么快意的一件事。 可崔进之从头到尾都没喜欢过她,在听到这件事后又何必如此惊讶呢?她李述本就不是一个宜室宜家的姑娘,难道他还指望着自己替他守一辈子活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