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因为……不好意思。 他微微挑了挑眉。 跟平阳公主打了几次交道,他从没见过这样……焦急不安的平阳公主。方才她冲进帐子,一连串地问句。跟平时的她大相径庭。 她永远是一副冷漠精明的模样,对人不是讥讽就是蔑视,仿佛一颗胸腔里跳动的不是心脏,而是某种精密的仪器。 原来她还有这样丰沛的情绪。 但既然她对崔进之这样关切,为何当初又要……召他做面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