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进之依旧看着李述,随意地对她摆了摆手臂,无所谓道,“好多了,本来就不是大伤,划了一道口子而已。” 医官的纱布缠得极紧,崔进之始终觉得胳膊被勒得不舒服,这会儿叫李述一说,又觉得胳膊处勒得痒,于是他低着头,又开始专心地拆绷带。 李述微叹了叹气,“别拆了,薛医官刚包扎好了,别被你弄坏了。” 于是崔进之听话地停了手。 可纱布早叫他拆的松松垮垮,不成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