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些心痒。 忽然间他想起来,三年前的那一夜,她也是这样说话的。 沈孝很少刻意去回想,将侍寝整件事囫囵地存在脑子里, 拢在一团雾中, 于是各色细节都看不清。 这样才不会让他过多分神。 此时她的声音却仿佛从雾中悄然伸出的枝丫,将他的衣裳勾住, 逼得他走动不得。 沈孝定了定心, 回道, “快午时了。” 李述听见他的声音, 顿时一个激灵, 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