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勾起惯有的轻嘲的笑,目光薄凉如刀,“我从不会心慈手软。” 李炎忍不住后退了一步,他张了张嘴,“雀奴……妹妹……” 和太子争斗了这么久,可这是李炎头一次清楚明晰地认识到政治斗争的残酷。它将血脉割断,将情谊击碎,将昔日的一切温情都弃若敝履。 那双尖锐通透的眼睛里,所珍视的唯有权力、唯有恩荣,没有任何属于过去的情谊。 “驸马爷,这边……”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