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辅坐在队长的专属软垫椅子上,感觉确实不一样——其他人都是硬木椅,坐得痔疮都快犯了。 当然这还是好的,若是去值班暗哨,坐都没得坐,站也没得站,只能弯着腰蹲还得忍受蚊叮虫咬,那都可以写一个‘惨’字了。 暗哨这样的活当然轮不到陈辅,老干员也不会干,都是那几个新干员轮流去。新人新猪肉,世事皆是如此。 身为底层干员,就摆脱不了被使唤的命运。 ‘花了这么长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