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过吗?” 会长停下颂唱,饶有兴致地问道。 “说没有,那必然是假的。”微笑平静道:“只是世间大雨滂沱,万物苟且而活,无人为我背负更多,我早已藏好伤心难过。” “相比起难过,我更多的是好奇。究竟是什么人出了怎样的价码,才能让巫支祁背叛我,背叛部落,背叛他的仇恨?” 会长笑道:“并不是所有鱼都想生活在同一片海洋,或许他只是喜欢上炎京的甜蕉,或许他只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