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进来,她身子一侧就叫人看到了座位上的人,她身穿着红白渐变的广袖长裙,柳叶眉丹凤眼像极了宁夫人,只是眼眉一挑,那风情气势便是宁夫人也比不得。 “你傻了啊,盯着我看做什么?坐啊。”宁湘本来的声音偏向娇媚,带着似有似无的勾人味道,这些年在宁夫人的刻意训练下压下了不少,但入耳还是颇为诱人。 宁湘最是厌烦自己的声音,每每叫人听见总有人在背后扯上‘不安于室’这四个字去,因得如此这些年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