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茴张开手叫她好瞧个仔细, “没有的, 你看,我好着呢。” 她身上除了沾染了些脏泥外不见血污,青丹青苗提吊着的心总算是落回了肚子里, 暗暗舒了一口气,她们做奴婢的, 没能护主不说, 反倒是叫主子在前头挡着, 已是大不该, 若还叫主子伤着了哪里, 那就真是得以死谢罪了。 阳光照在身上暖乎乎的, 驱散了身上因为惊惧产生的寒凉, 她二人互相搀着也上了马车。 裴郅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