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长兄?刚夸你聪明,结果又犯傻了。” 她起身轻抚着托盘里的白绫, “他远在江都, 回不回得来还不一定呢, 就算回得来也是死路一条, 罪状已定, 他裴郅完了。” “他是你哥哥!”宁茴呼吸一滞。 下人将白绫扯开,两人分执两头,裴昕看着在床上惊恐挣扎的宁茴灿烂一笑, “我的兄长从始至终只有裴都一人,裴郅?呵, 宁茴, 这么多年这么多事, 你怎么还是这么天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