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不是说还有一个坏消息吗？”

“嗯，还以为你忘了呢。不过要说好，庆贺的事情不准改，我才告诉你。”

“当然当然，你说吧。”王大明心里微微一紧，知道这个坏消息一定比好消息更重要。

柳冰燕有意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吊对方的胃口，然后才道：“上面在重视这个案子的同时，也定下了调子，那就是不扩大影响。”

王大明闻言一怔，他为官多年，自然知道这句话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