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来。

王大明当然不能托大，连忙道：“朱教授，您言过了，我哪有那个本事？再说我跟蒋昌同过学，知道他是很聪明的，只要给他机会，他一定不会让您失望。”

说实话，王大明还是对蒋昌有些歉意的，因为这次合作的事情，蒋昌被撸了下来，他一定心怀愧疚，总想找机会弥补。

这时，却听朱相如道：“昌昌，你看，大明都在帮你说话了，也不知道谢谢人家。”

蒋昌闻言，只好咬着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