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气，但咱们是警察，做事就得符合警察的身份，别整天把自己搞得像江湖人，这样对你自己是不好的。”康有生向来说话十分有条理，只听他道：“现在人家正盯着我们不顺眼，咱们就得夹着尾巴做人。你想姓娄的如果没有上面的支持，这个专案组还能搞得起来吗？”

黑脸老史算是听出来了，压低了一点声音道：“你是说，上面有人对我们看不顺眼，想动我们？”

康有生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缓了缓，这才道：“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