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没有来,麻生君,要不在打电话催催?” 说话的人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留着寸头,华夏语说的略显青涩,但好在发音还算准确。 从这个中年男人的称呼上来看,显然对方不是华夏人,而是扶桑人。 “我们的人不过刚刚回来二十分钟,他不会这么快能够赶到的。” 被称作麻生君的人要稍微年轻一些,而且也比对方的华夏语说的更为纯熟,如果他不开口的话,很难能够让人想象的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