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刚走过去,箱子还没拉过去,手就被男人扼住了。 背对着顾浅,厉南爵就那么低垂着头坐在沙发上,眸光阴沉的可怕。 “去哪?”男人出口的声音透着一股渗人的寒。 “如你所愿,离开这。” 明明已经在浴室哭了那么久了。 可是这会,一说话,顾浅还是想哭。 不过,顾浅还是忍住了,只是说话的声音有点打颤,不是很明显。 “离开?”厉南爵冷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