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听不进任何话。 薄凉的唇紧抿,厉南爵没有要说话的意思,也没有要和顾浅吵的意思。 而是松开圈住顾浅的手,掀开被子,起身下了床。 顾浅整个人几乎全部裹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脑袋。 下床后,男人穿着睡袍,就那么长身玉立站在床边,拧眉看着顾浅,似是想不通,又似是其他。 顾浅就那么侧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半边脸尽数埋在枕头里,看不清神情。 厉南爵在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