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扬着下巴,唐婉强忍着不让泪水掉下来。 修长的指轻弹烟灰,厉南爵慢条斯理吐了一口浓烟,不问反答,“难道不是?” “我没有。” 自己所有的喜欢和坚持,在厉南爵这番话说出后,全部变成了势力和不堪。 “没有吗?”厉南爵冷笑,“喜欢一个人,想和一个结婚,他身上总得有一样你喜欢的东西不是吗,名或利,钱或貌,现在我提前把这些东西给你,省去了结婚的流程,其结果,不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