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后面的话还没说完，手机响了，是杂志社总编电话。

“喂，总编怎么了......”

明明隔着电话，王主编脸上还是习惯性挂着职业性的微笑。

王主编放柔了声音，态度毕恭毕敬的。

像是生怕自己一句话说不对，惹得电话那头的人不高兴。

越听，王主编脸上的笑容越僵。

到最后，余光瞥到沈灵顾浅手里的文件。

刷的一下，王主编脸上的笑容直接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