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烛火,望着榻上还昏睡不醒丈夫。 显然,他已经和秋蓼有了那种事。只是对此,此刻她没有丝毫怨怒或不满,甚至连遭到羞辱感觉也没有。她心里,唯一慢慢滋生,只是恐慌与悲凉。 纵然她重活了一遍,甚至知晓未来,但是这一刻,她还是感觉到世事终究无法能被自己完全掌控悲哀。或许,是她太无用了。 她不想徐邦达死。对自己这个丈夫,她或许谈不上男女之爱,但这几个月来,她早把他看成自己终生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