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倘若没有过往记忆,现她,或许仍会如从前那样浑浑噩噩过下去,觉得这就是自己该受一切。但是如今却总有些不同了。她心底里,会有一个声音,她夜半辗转难眠时刻不时冒出头来,与她一次次地进行对话。这声音起初很轻很微弱,渐渐地,越来越清晰,直到现,她已经无法不被它深深地蛊惑了。 女人这一世,除了要为夫家和母家活着,是否还可以活出属于自己人生? 这样想法,莫说旁人,便是连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