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感激才对。 到了燕京后,因为战事和调动等原因,他与自己妻子虽聚少离多,但她从无怨言。但没料到是,她第二年生果儿后没多久,竟死于一场热褥症,香消玉殒。 这是五六年前事了。痛心之余,面对嗷嗷待哺女儿,他束手无策之下,便将她送回了国公府,此后偶尔回来探望一回。 上一次回来,他记得好像还是大半年前。当他站自己女儿面前时,她只用打量陌生人茫然目光注视着他。这让他微微有些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