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他平静声音里,却隐隐带了丝仿佛冰刀般犀利和无情。 “你温顺、胆小,不是个烈性女子,做事患得患失没有主见,”他顿了下,“我这么说,可能重了,你不爱听。但从前,你确实就是如此人。这样性情一个女子,护国寺被我用计带到面前对话时候,撇去我们徐家关系,我还只是个和你不过才一两个照面陌生人,你何以竟能那样与我侃侃而谈,应对得当?你可以不承认,但我知道你一定记得我和你真正第一次相见时情景。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