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住他两边臂膀,鼻息咻咻,如同一只愤怒小兽。 他心甘情愿地承受着这种来自于她细致而持久疼,直到她齿关渐渐松了些,这才顺势将她整个身子搂住,一只手抬了起来,轻轻拍她后背,头也低了下去。 “娇娇小心肝儿,这样若能叫你消气,我便是解了衣服让你咬掉全身皮肉也成……” 不知道哪一刻起,鼻息里忽然像便充满了自于他男性气息,耳畔又飘来那种似曾相似叫人听了连皮肉上细细毛孔都要张开混话